刘晨曦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当然是真的,否则我怎么会未卜先知给你带了药。”
说完就打开药瓶替金婲上药。
金婲抬着十指接受刘晨曦帮忙涂药,她想了许久,想起自己为数不多的与刘夫人相见的场景,好丢人的感觉,依旧难以置信:“你母亲怎么突然就愿意接受我了?该不会是你以死明志说非我不娶吧?”
这样的场景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好笑。
刘晨曦捏了捏她的鼻尖:“想什么呢?”
金婲好奇问:“那是为什么?”
刘晨曦回想起母亲递给他药瓶说的话“像她这种无拘无束的女子愿意为了你重新拜师,不怕吃苦地学习繁文缛节,必定是对你情真意切的了。”
继续捏着她的鼻尖:“你一个从来不愿拘束的姑娘愿意为了我去学习这些不喜欢的东西,她当然是被你打动的了。”
“太好了!”
金婲高兴地跳了起来,又想起不知道刘左相什么态度,放下手问:“那你父亲?”
刘晨曦:“父亲一向尊重母亲的意思。”
他不会告诉金婲,父亲原本就看重金府的财力和皇家特赐予的水陆运权,因而从前容忍她在府中的胡闹行为,之所以反对,无非是觉得金婲不受礼法拘束,不能成为儿子贤内助,如今听母亲说她在认真跟随秦夫人学习,也就被母亲说服了。
金婲喜笑颜开:“太好了,你家里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就看怎么搞定我爹娘了。”
刘晨曦笑而不语,成竹在胸地打开扇子扇了扇。
金婲见状,突然想起此前父亲都不让他进府的,今晚怎么突然可以同桌吃饭,甚至允许他进入自己的院子?
“你搞定他们了?”
刘晨曦:“你都努力让我父母改变了主意,我怎么能不做些什么呢?”
“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金婲眼里泛光。
刘晨曦双手搭上金婲的双肩:“我告诉他皇帝曾经赏赐过府邸,待成亲后不会住在左相府。”
“就这样?”
刘晨曦低下头凑到金婲耳旁轻声道:“除了长子女,他可以在我们余下的孩子里选一两个喜欢的姓金,作为金家的继承人。”
温热的气息呼在耳朵上,令金婲瞬间脸红,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她平日里再怎么以厚脸皮自居现在也绷不住了慌乱地把刘晨曦推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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