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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左礼回头看到玄北武,灿烂的笑了蹦了过去,道:“今儿你来晚了。”
“有事耽搁了。”
玄北武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杨讷,实难掩饰心头厌恶。
他从未想过,人可以如此恶毒,生生的逼死了另一个人,经母的死和杨家如何脱得了关系。
毕竟有法术遮掩,杨讷倒是认不出玄北武了,虽是纳罕他如何认得自己,见他衣衫华贵,想必是有钱的人家,便没有问出口。
一面纳罕着怎么会看得上经左礼,又是琢磨着如今经左礼攀上了高枝,难怪对他不假颜色。
经左礼倒也是好手段了,之前替她上门提亲的男子,而今来接她的男子,瞧着都是气度不凡,真不知经左礼是如何做到的。
想到如此,有些意讪阑珊了,拱手道别后,大步走了。
玄北武站在屋外,看着经左礼关好了铺子,赌气的走在了前头。
经左礼屁颠屁颠的追了上来,取笑道:“怎么,你可是吃醋了?”
玄北武臭着脸不想理她,经左礼继续逗他:“没事,喜欢我你就大方说出来呗,总归我也没什么闺誉可言了,你也不是人,怕啥呢。
“
玄北武将经左礼逼得只能步步后退,牙缝里蹦出来了:“经左礼,你没心没肺。
“
“嗨。”
既然他如此说了,经左礼索性没心肝的笑了起来:“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开玩笑也不行了?”
所有心底的话只能用玩笑的形式说出来,毕竟玄北武不会当真不会回应。
玄北武铁青着脸色,率先走在了前面。
“你走慢点嘛。”
经左礼蹦蹦跳跳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经左礼能够知道玄北武为何生气,不会是她所期望的,只是因为她娘被气死的事了。
与玄北武相处久了,经左礼知晓他的脾气,虽然木一点,呆一点,傻一点,因为懒所以脑袋少转筋,但龟的本性还是不错的。
更不懂人间复杂的弯弯绕绕,凭借本能的机敏活着。
有时候经左礼真的羡慕玄北武,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不说,还有着令人心神向往的法力,能够想去哪里去哪里,不必为世俗所困。
与玄北武告别后的经左礼,关和了房门后,忍不住长长的叹息着。
像是再无力气的倚着门框,经左礼手中紧紧的握着衣襟,缓缓的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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